司司

首页 私信 归档

《英雄與殺手的修羅場14》歐爾麥特→我←赤黑血染

#我要堅強更新,即使我知道這很艱難

#是的我又回來了,司司的龜速更新依舊

#請慢慢的享用,有任何點喜歡或不喜歡都能指點

#……好吧我就是想要評論

這個晚上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妳還以為這個混蛋會在浴室要了妳,不過他顯然還有良心這種東西,不然妳想要搬進警局裡住的諾言肯定會實現。

妳記得妳睡著的時候,他一如以往的在妳右側躺下,床位依舊是妳躺著右側、他在左側。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能夠光明正大的在自家沖澡、吃飯,然後毫無顧忌的躺上自己原本就買大的雙人床。
因為受傷的關係,妳不管是躺著還是趴著都會一陣一陣的疼、一陣一陣抽痛,不管有沒有吃止痛藥都一樣。

妳睡得一點都不安穩。明明藥效夠強,卻怎麼樣也沒辦法讓妳好好入睡。

「……」

「……不舒服?」

「……嗯。」

聽到妳的回應,他沉默一陣子後,窸窸窣窣的掀開棉被連妳一起趕下床舖,打開櫥櫃拿出一條冬季用厚棉被。當妳還在疑惑的時候,他把棉被折成長方形,鋪在妳躺的地方,然後動作輕巧的扶著讓妳躺在上方。

「比較好了嗎?」

意外的是妳一開始沒想到,躺下後才知道因為棉被厚度減少了床墊軟硬對於傷處的壓迫感,雖然妳知道這樣可能會造成明天早上起床時的腰痠背痛。

「還……不錯。」

「睡吧。」

赤黑血染側躺下來,就著棉被加上的高度把手輕輕搭在妳肚子,順帶拉上被單蓋住妳肚皮防止著涼。

這麼一折騰,妳躺在棉被上總算是沒有繼續感到痛,迷迷糊糊的睡著。不過事情顯然被赤黑血染想得太簡單,因為半夜三更他又被妳翻身動作和發出的悶哼弄醒過來。原本妳就沒有要叫醒他的意思,但是翻身趴下時動用到背後受傷的肌肉真不是很棒的感受,扯到簡直讓沒受過這種撞擊傷害的妳受不了,這一受不了就哼出聲來。

「……」

「……」

翻身後你們大眼瞪小眼,然後又是妳率先閉上眼睛睡死過去。等到他睡著了,妳又在睡夢中因為不適翻身,哼哼著把他又弄醒過來。

「……」他怎麼不曾知道女孩子受傷睡覺是這個樣子的……?

相隔半個小時,小傢伙又翻身了。

「……」

其實沒法好好睡覺,他是很暴怒的,不過這種脾氣在他發現妳開始微微發燒時被按回理智裡面,然後他又去把冰箱裡的退熱貼拿來幫妳貼上。

後來妳不知道的是,退熱貼沒貼多久他又給妳撕掉扔了,就因為他看到網路上的醫學報告說退熱貼會造成身體免疫系統運作混亂。簡單明瞭的說,到第一絲陽光從窗簾透進來時,他紅色眼睛還盯著妳睡眠時皺起的眉頭,眼白都是一夜無眠的紅色血絲。

他從沒有再接受訓練後,很久沒有這種草木皆兵的警戒著不睡了。那時候的他還以為除了被警察追捕,他不會再體會過這種生活。

輕輕把手背碰觸在妳額頭上,他收回手,呼出一口氣養躺在有妳味道的記憶枕上,赤裸的胸膛上被慢慢升起的太陽光印上幾條色差。

——然後妳啪嘰一聲把手拍在他臉上,拍到他差點炸毛。

「……」

赤黑血染先生此時清楚意識到,攤上女人就是攤上祖宗,尤其受傷的女人更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的小祖宗。

……於是默默的把妳的手放回去枕頭邊,認命開始為時不多的閉目養神。


早上九點,適合病號起床的時間。

「……斯坦因??」

沒看到他。

昨晚模糊的觸覺記憶停留在棉被厚度,也不知道那種冰涼的感覺是不是幻覺,總之睡到一半就是有種很不舒服的感受,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翻來覆去的動個不停。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那傢伙先離開了吧!這樣也好。

「起來了就來吃早餐。」

……對不起說錯話了,他顯然沒有被自己嚇跑。

「能自己起來嗎?」門外傳來他的聲音。

「應該可以……」

昨晚那樣翻身似乎都沒問題,妳試圖俐落的起身後立刻疼得臉部扭曲,胸悶的難過感受也是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似乎是開始感覺到內傷的影響了,起身的瞬間妳簡直是呼吸困難,就像要窒息一樣。等到那種窒息感的勁頭過了以後,妳終於是能夠爬起來向房間外走去。

走到餐廳前,妳還在疑惑到底是為什麼會聞到味噌的香味,拐彎就看見餐桌上已經被擺好了兩個盛上味噌湯的陶瓷碗,還有之前妳做給他吃過的幾樣簡單菜色跟冒著煙的白飯。

背對妳的他正在把某些包裝用的塑膠膜和盒子分類扔進垃圾桶和回收桶,袖子被挽在手肘以上的輕便棉質連帽衛衣還有剛拆封的摺痕和藥水味,混在廚房的味道中還是被妳認出來了。這倒是妳第一次看見他穿牛仔褲的樣子,彈性布料整個貼伏在肌肉結實的大腿上,而且他的腿長顯然還不短。

他不是沒有發現妳打量的視線,只是把手洗乾淨後在擦手巾上隨便抹幾下,轉身幫你拉開座位,然後自己到桌子另外一邊坐下開始吃早餐。

「……你做的?」

「嗯。妳懷疑?」

「沒有。」

妳怎麼可能會懷疑一個將近十年不允許自己有家能回的男人。他如果真不會這點事情,他怎麼可能活到現在,是吧。

況且妳不會想要知道他身上的衣服怎麼來的,藥水味和摺痕已經徹底出賣他了。妳有點擔心妳一旦問起來,是不是會忍不住想辦法把外套上衣暗袋裡面的手銬銬在他剛剛幫妳做完早餐還濕漉漉的手腕上。

意外的是,早餐味道很清淡,但絕對不是難吃的那種清淡,而是色香味俱全的清淡。

用餐時間妳和他兩人沒有任何交談,只有碗碟筷子的碰撞聲,木頭筷子的樸實觸感特別能安慰還有些不安的心理。不過到底在不安什麼,妳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快要下雨的氣壓讓人不快。

真的,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如果硬要說,這種感覺在不久前被敵人毆打飛出去時就有過。

彷彿一切都被按下慢速播放——
揮過來的刀,六花的喊叫,孩子的哭聲,地面的滾燙,遲滯的呼吸,緩慢的思考。

似乎不止是完全的神經反射,那種被掌握感覺讓人不高興,即使是自己能掌握也一樣不高興,更何況是別人掌握著的感覺。

赤黑血染放下吃完飯空蕩的碗,拿著勺子又給妳盛上幾塊味噌湯裡的去骨鯛魚塊後離席,晃去房間床邊撈上妳的手機、再繞到客廳把醫院給的藥品袋提著,回到餐廳裡全放下來,再給你倒了一杯水。

「你,不覺得麻煩嗎?」看著自己原本要做的瑣碎事情全部被他包辦,妳看向對面坐著的他。

「不覺得。」

只是知道妳住院幾天都有誰照顧,讓他很煩躁——這些話,他考慮到妳的精神狀況,他明智的選擇沒有說出口。

「你這人真的很奇怪,搞不懂你。」

他慢慢的在更新著他曾經給人的既定印象。

妳真的不是很懂他,即使他是妳第一個,不論是生理還是私下的,第一個的男人。

评论(27)

热度(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