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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與殺手的修羅場15》歐爾麥特→我←赤黑血染

#被催稿催幾次了,怕了怕了x

#頑強的司司再次龜速更新

#求……求評論(節操一地)

《正文》

「你,不覺得麻煩嗎?」看著自己原本要做的瑣碎事情全部被他包辦,妳看向對面坐著的赤黑血染。

「不覺得。」

只是知道妳住院幾天都有誰照顧,讓他很煩躁——這些話,他考慮到妳的精神狀況,他明智的選擇沒有說出口。

「你這人真的很奇怪,搞不懂你。」

他慢慢的在更新著他曾經給人的既定印象。

妳真的不是很懂他,即使他是妳第一個,不論是生理還是私下的,第一個的男人。

不過妳有種感覺,他現在做的事情像是在較量,而這種較量已經把他從沒有多久前建立起來的東西打回了原形,就像沒有認識他的時候一樣。
有目標的狂人,不知禮節的混蛋?還是性騷擾罪犯?
不。

快要不認識他了。

只記得他是有目標的狂人,是眾所周知的殺手,是斯坦因,是社會背面的英雄。

可他是她知道的赤黑血染,是會私闖民宅的混蛋,是喜歡吃醋的男人,也是正在追求自己的一個人。啊,追求可能不算,這男人根本就是隨意闖進生活的人。



「憶山君。」

「啊……啊前輩,早安!前輩怎麼來了,前輩的傷都好嗎?」

突然被點名的憶山寫充離開辦公桌座椅站起來,就發現叫自己的人是被強制放假好幾天養傷的前輩,急忙問候傷勢。

「怎麼可能好那麼快!笨蛋……!」一齊起身問候的記野清子用手肘撞一下男朋友,這一撞終於讓憶山想起來這種刀具造成的傷勢怎麼會立刻痊癒,一臉懊悔的抱歉。

妳伸手表示沒有關係,只是讓他們坐下。

「你們能不能幫我找找,關於能夠減緩時間流速的個性的相關資料?」

「跟時間相關的個性嗎?」記野想要多問為什麼前輩會突然想要找這種個性的人,但是把這種衝動忍住了。要是前輩想說,她肯定不會不說的。

「對,還有看看有沒有類似作用或是跟大範圍影響空間重力之類的個性,然後把有案底的跟沒有案底的人分開,如果是政府機關的人要特別注意不要挖個人資料挖太深。」

「好。」

總覺得自己已經不止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那種什麼東西都慢下來、就連眼珠轉動都似乎跟不上思考速度的感覺。就像從高處失速落下而沒有著力點、被動的被風刮破自律和理智的失重感,這種周遭被迫慢下來而意識清楚的恐懼只僅次於此。

如果真的有人以這種性質的個性介入她所懷疑的那些時間地點和事情,那麼他就有那種能力可以介入許多事情。除了一般人能設想到的犯罪行動,再多思考一些就是參與某些地下事業或在政治等公權力上有所作為。

這種個性能參與的事件太多太多了,昨天和赤黑血染吃飯時偶然想起一時間沒想這麼多,現在提起細細思考分析後才後知後覺的感到不妙。

這個未知的,可能擁有「時間」性質個性的人,要是他想要,很多事情都會被改變現狀。先不說對方是否擁有調整「過去」還是「未來」的相關能力或範圍等等的個性限制,在這種幾乎是強者就能橫行霸道,然後被更強的人壓抑的扭曲社會,只要在「當下」能減緩時間流動速度,就能改變很多看似必定是既定事實的發展方向。而最可怕的就是,這一切都只是合理推論,而且只是這個可能擁有「時間」性質個性的人要不要這麼做而已。

敵暗我明,這樣讓人完全沒有把握可以掌握行蹤樣貌、甚至連目標都不確定的人可以幹出什麼事情還不知道。

細思恐極。

「前輩,目前為止符合條件的總共只有不到一百人。有案件記錄的有三人,其中擔任公務員的人數僅僅一人,其他人的資料都已經整理成檔案夾寄給前輩了。」

「謝謝妳,我回來再看。」

「前輩受傷還沒完全好,還是先不要離開這裡吧……」

「我休息這麼久,夠啦。不是可以開車嗎?」

「開車?妳這個樣子能開車?算了吧我開還差不多。」六花跳從辦公桌探頭,先去了公務桌拿上警車鑰匙。「病號還想要巡邏,想得美。」

「又來了,兔崽子我說沒問題了……」

「醫師跟我說的可是要你好好休息,妳再讓傷口裂開會有疤痕的!略略略我開車!」

「六花兔崽子妳給我站住——」

雖然六花跳真心實意想要逃跑時沒人能追的上,不過她擔心妳的傷會因為肢體動作太大而裂開,索性最後故意被揪著馬尾當遛兔子一樣的牽上車。不過因為妳是傷者,她還是名正言順的上了駕駛座,只是妳笑她腿短是不是能踩到油門都很懷疑,被不想承認腿比妳還要短的六花兔子給懟了整天倒是後話。

「喂,六花兔崽子。」

「幹嘛?」
「妳在這段時間裡執勤,不管是巡邏還是做什麼,有沒有碰到任何問題?」妳用放在木質內裝門把上的食指有規律敲擊銜接處皮革,發出輕微的「噠噠」聲,眼睛盯著前方路況。

「沒有……什麼什麼問題??」

「妳沒碰到什麼,感覺四周都突然慢下來,可是意識卻很正常的事情嗎?」妳試圖描述妳在個性失效當天跟敵人交手時的感覺。「在跟敵人交手的時候我聽見妳的叫聲了,那個孩子也在哭,但是……怎麼說,所有東西都放慢下來。」

六花跳打了方向燈,在左轉車道轉頭看妳時有些不解的皺眉。「妳確定不是那種快要見祖宗的時候的人生跑馬燈?」

要不是六花回過頭還要繼續開車,妳覺得妳有可能把她提著耳朵拽出車外用蘿蔔毆打她一頓。「不可能,人生跑馬燈這種東西是不會在見祖先的時候出現的……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種感覺就是個性發動的效果,我的個性因為能平衡某些東西、能夠讓我感覺到這些運作軌跡,所以我很清楚;加上那時候我們的動作慢了,我卻看見天空上有隻鳥以正常速度飛過。」

六花跳過了一個左彎,平時總是喋喋不休的淡粉色嘴唇抿著一條並非循規蹈矩的水平線、卻看得出緊繃的弧度。

「這麼說,早上妳要憶山和記野差的資料,就是因為這個人嗎?」她似乎知道妳為什麼要帶傷執勤了。

「是啊。」

警用巡邏車上並沒有開收音機的權利,但無線電也沒有傳出任何消息需要注意或支援。能聽見的除了引擎運轉和輪胎滾過地面的聲響,大概就是一堆堆呼嘯而過的車。這讓人有些壓抑著情緒。

「其實我遇到過不止一次,六花。我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妳真的也應該要好好注意個人安全,尤其回家別落單了。」

「哎呀我知道,但是妳不也都一個人回家?」

妳沒有想要解釋頭號通緝犯在上次為妳擋了尋仇罪犯還幹掉對方的事情。「我可以請八木先生來陪我。」

「哼……還真是不放過機會灑狗糧啊……沒良心。」

「兔崽子皮癢是不是?想要變成三杯兔子嗎?嗯?」

「我看妳一身酸臭我很大度了……!混蛋!」咬牙切齒的六花兔子終於沒有那麼沉悶的開始跟妳一句來一句去。

雖然六花跳又是一臉不正經,但妳對她還算挺了解的,妳知道她已經留心在這間事情上面,也就沒有再多說。

不過說道那個不知羞恥的通緝犯,妳偶爾還是會想起他拔起因為穿過頭蓋骨和舌腹下頷,因而卡在敵人頭顱裡那把有缺口的武士刀,然後盯著被血液濺到的妳那句低聲的「還好」。就是那句話,讓你在人生中第一次被他左右著沒有選擇尊崇職業道德而選擇救人。

「對了兔崽子。」

「嗯?」

「衣服我很喜歡,謝謝妳。我能不能問問我冰箱裡的食材需要多少錢?」

「呿,那是我從妳錢包拿的錢,妳想要給點小費我當然是來者不拒——」

「吃屎吧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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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群組裡一開口必定讓所有人和所有話題靜下來,效果顯著屢試不爽,於是乎甚至被立法保護了的司司X

太糟糕了,冷群定律,喊一聲立馬下雪(悲傷.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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