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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比斯】上

#預言嚮導×你


#光子是沒有性別的哦,不過因為第一面是女孩子的裝扮,所以這麼被稱呼了


#不喜歡可以退出哦ˊˇˋ



正文



你在第一眼看見任務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絕對會出大包。

 

「小姑娘?」

這是妳第一次與季節先祖見面時,因為徹底的愣住而對方說出的話。

所有因為新季節新任務聚集在預言山谷的光子們都因為這句話看向你,疑惑萬分,有的光子甚至疑惑的發出鳴叫。

 

他們有許多人知道你,畢竟在新生代光子之中,你算是特別出類拔萃的人,尤其你出生只用了幾週就成功達到十翼,平時不懂就會請教能見面的老前輩們,也不圖好友、也不圖名聲,好像你的生活裡面只有被安排好的日程表與任務。

當然,不善於交流和交友純屬性格使然,畢竟容易緊張的你並不喜歡受到過多關注,最多人討論的還是你在雲野彈三弦琴的模樣。

偶爾是男裝,偶爾是女裝,一號身高和彈琴技術總是讓人一見面就能知道,這個人就是你。久而久之,那些曾經被你請教過的大佬們都會抓著時間點來聽音樂,偶爾還會拿出樂器和你討論樂譜或與你合奏。

「你聲音很好聽啊,就是可惜你不愛說話。」

這是某個從感恩季出生的大佬說的話,旁邊幾位出生早的大佬也因為這點開始調侃你,一直說到你有些臉紅才抱著你一頓搓搓揉揉道歉,但又忍不住提起你竟然會因為這樣臉紅的事,總覺得你怎麼這麼有趣,甚至有人暗搓搓的偷拍起來。

「……」

「臉更紅了!好啦好啦他要燒起來了,別逗他了!」

「是誰先開始的啊……」

「對啊,鬆開你的手,我也要捏他的臉!」

「不准!我的!」

「嗚前輩,不能呼吸了……」

「哈哈哈哈你胸悶到他了哈哈哈——」

在雲野先祖的注視下,整群大佬的笑聲奠定了你也不知道的團寵位置,一直延續到預言季的到來。

 

預言季來臨時,你第一時間帶著燈籠進入預言山谷,一路看著鮮明的壁畫逐漸顯現,直到你終於看見站在旱地中央的先祖,腳步隨著你心理的震驚突然頓住。

比起你能遇見的魔法季嚮導和聖島季嚮導,這次的預言季嚮導更加高大,你的身高也只能靠在嚮導腰際抬頭仰望。

也許是你的視線既震驚又專注,正在交代光子們任務的預言嚮導察覺到什麼,將幾名光子送進試煉之門後,轉過來看著你。

「小姑娘?」

你這才想起來自己今日難得換上了和雨林長老同樣的髮型,也配上白色的斗篷和露腿短褲,嚮導這麼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問題就是其餘光子都轉過來看著你,甚至有人還「叭」了一聲表示疑惑。

不習慣被眾人注視的你一直都是一個人行動,這下被嚮導的疑問句變成視線中心,你忍不住尷尬低下頭,臉頰被垂落的髮辮蓋住更加灼熱。

可能是見你已經尷尬到動不了腳步,水先知和土先知帶著光子們離開了,整個旱地上除了石碑與蠟燭的嗶啵聲,就只剩下你和預言嚮導兩人面面相覷。

你聽見預言嚮導近乎無奈的鼻息聖,然後看著地面上的高大影子越來越接近,知道他在你面前停住腳步、並且蹲下來與你視線齊平為止。

「小姑娘,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你可以跟大叔說說看。」

透過面具的視線很溫柔穩定,儘管你抬眼只能見到面具的白色眼眶,但還是因為對方態度和淨空的區域放松許多。

「我只是來接受試煉的。」

「沒問題。還有需要效勞的嗎?」

 

有啊。

你好想這麼回答,但是你沒有勇氣說出來。

 

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嚮導的好意,你不知道接過試煉任務後自己做出什麼反應,只是一頭扎進水先知鎮守的試煉之門,回過神時自己已經獨自跪坐在浮冰島的神壇邊,身上除了一套服裝什麼都沒有了。

很冷。

你搓搓自己被吹得有些凍僵的手臂,起身觀察著四周準備通過湖水試煉,直到能回去預言山谷交託任務為止。

你開始跑。

湖水漫延上升的太過迅速,你一開始沒有防備掉進了湖水中,瞬間被接近冰點的湖水熄滅心火。再睜眼時你已經回到浮冰島上,衣服頭髮全部浸濕,甚至於呈現被熄滅心火後的黯淡色澤,原先還能忍受的寒冷因濕透變得刺骨難耐,風一吹更是難以忍受,甚至能看見髮尾已經結成冰的水分被火臺融化滴落的模樣。

不動作下去會凍僵,你深刻體會到這種危及性命的威脅。

 

廣大湖水的試煉之地,此刻還是只有你一人。

 

————————

 

身為嚮導,他有預言預知的能力,也藉由這樣的能力帶領著四個先知直到暗時紀元結束之際,從王國毀滅到現在為了能拯救曾經是同袍的靈魂而存在。

原先他以為自己重新來到地面上只是如此,但他沒想到在出發前的幾個夜晚,他預見自己會碰見一個特別的小傢伙,對方並不屬於誰,也沒有任何特別的牽掛。他記得最清楚的,是預知幻境中的她開口後,整個幻境驀然變得寂靜無聲,隨即是他誕生直至身死後第一次感受到直觸靈魂的衝擊。

「預言者的夢都有其真實性。」

他與先知們說道。「這是直接面對的未來。」

他終其一生都在為了王國毀滅而奔波,到頭來卻是徒勞無功。他清楚身死之際是極為淡然的,畢竟這樣的未來不可避免,唯一遺憾的就是他不曾有過自己的學生,亦不曾有過靈魂上的伴侶。

「您的伴侶跟您不在一個世界。」

「這不是,現在才出現。」

火先知與風先知倒是覺得這沒什麼,但水先知留了個心眼,仔細詢問過嚮導口中的「小傢伙」有什麼特點和細節,接著也去冥想試圖能預見同樣的人,但得到的始終只有「生於世不屬於世」這句話,隱約有這個人喜歡眾人卻並不喜歡被圍繞的意識,整個幻境便消失無蹤。

「如何?」

「她不屬於我們,不屬於這個世界,她只會是她自己選擇的人。」面對風先知的詢問,水先知仔細回應。「但可以確認,她的確會與嚮導有關係。」

「關係?祭司的春天?」

「噗。這麼說是沒錯。」

在毀滅之初他們都是祭司,尤其是如今的嚮導,他是所有祭司之中最有天賦、也最不愧對「先知」一職的人。

「東西都準備好了?」

「都好了嚮導,剩下小姑娘而已。」

「可以了,再唸也不會提早的。」

雖然不會提早,但是他的預知還在持續。

他開始預見小傢伙的言行舉止。

他遇見的困難。

他遭遇的滅頂。

他在通過試煉的狼狽和成就。

他眉眼之間放鬆的弧度和笑容。

這次幻境結尾極為緩慢,連綿如菸絲,帶著一種令人鬆動的酥麻韻味。嚮導說不出這種感受為什麼會在他新的軀體上出現,但顯然他的身體喜歡這種感受,精神上他卻覺得有種偷竊般的不堪。

於是他焚香冥想,淨化思慮,這種幻境随之停止,但就在來到地面之前的夜晚,他預見了更加衝擊的事情。

 

呼吸聲。

脇下往手臂內側延伸的線條,腋窩與柔軟膚色。

呼吸起伏的弧度。

被環繞頸部的觸感。

手掌之下柔軟親暱的外傷。

 

這次幻境幾乎是被他強制著終止。

預知幻境的人似乎不是他。瘋狂、壓抑,無可比擬的佔有欲,以及凌駕於一切之上的情感。

對於預知者來說,這種失控是極其危險的,無論是預言的準確度還是精神穩定程度。

但他沒辦法否認,這一切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求知慾。

像是狩獵者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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