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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比斯】中

#預言嚮導×你


#光子沒有性別的,第一次見面的稱謂只是因為穿著打扮。


#太長了後續又擔心被屏所以我還是分三等分吧不然的話怎麼辦——


#嚮導預知了許多關於你的事情,幾乎是鉅細靡遺的認識了你,才真正的開始與你接觸。


#男裝會讓大叔不開心哦。



《正文》



你濕漉漉的披著斗篷回來了。

水先知給了你一套乾燥的服裝換上,再重新披好斗篷,但仍避免不了你長髮因為浸濕而不停滴水,交付任務時儘管無比的有成就感,還是耐不住吹到山谷間的涼風開始打噴嚏。

這位自稱「大叔」的預言嚮導也發現了,將任務成功的獎勵交給你以後,伸手探探你的額溫才放心微笑。

「沒燒,但還是有點危險,先去火盆邊把頭髮也烤乾吧?」

「嗯。」

你點頭答應,立刻走去一邊的火盆開始烘干頭髮和身上還有的水分。可能山谷開發之初就有考慮到這些,火盆邊有人工鑿出的高低差,正好能讓靠近火盆的人坐下、雙腳自然垂放,就像是台階一般。

老實說你一進入試煉後就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今天會選擇長髮,因為長髮在試煉之中不論是遮蔽視線、還是吸水後的重量,都給你帶來不少困難,更遑論是濕透的長髮貼在身上時不論何時都在帶走體溫的感受,那是連心火都會顫抖的可怕感覺。

長髮在試煉唯一不錯的優點,大概就是剛好能遮蓋單薄衣衫浸濕後會暴露出來的身體線條吧。

不過……

你往預言嚮導看去,發現他挺直背脊站在刻有四種元素符號的石碑前與光子們招手,時而交付任務,時而交付任務成功後的獎勵,就是沒有彎腰與任何一名光子近距離交談。

為什麼那時候他會蹲下?

你在火堆上把濕潤的頭髮順開,再耐心的一點一點烘乾,有一搭沒一搭的思考這個問題。

嚮導的手跟身高一樣,可真大,探額溫就像是要把你的臉掩蓋一般,體溫卻意外的有些凉。

 

季節第一天的光子總是絡繹不絕。你烘乾頭髮與身上潮濕以後,看著忙碌的嚮導和先知並沒有知會便離開了,勤奮的一頭往雲野扎進去開始跑圖收蠟燭,最後再回到雲野大廳繼續彈琴。

新的地圖讓你跑圖多花了些時間,你回到雲野大廳時發現已經養老的玩家們早就聚集在大廳等你,還有些形色匆匆的光子們跑過。

「不好意思,我跑新地圖花了不少時間,來晚了。」

抱著琴走到他們身邊坐下,你低聲向幾人解釋原因,然後習慣性的被某個人抱著往胸口壓。

「啊啊啊你來了,還以為你今天不想彈琴了~~~」

「真的不——」

「你看,他都跑好試煉了才過來,怎麼就沒你那麼久~~」

「——真的不好意思。」

「你說我們都跑多少時間了,人家才跑幾個月,你這樣要求合理嗎?」

「就是。」

「你們沒跑的閉嘴。」

「哼,我跑了,那我繼續說?」

「你也閉嘴!」

「好凶好凶~」

「哼哼!」

喜歡抱人的大姊如願喝止所有人,這才終於鬆開你拿出木吉他,調音後又攤開樂譜與你合奏。似乎是凜冬季出生的人都有種獨特的音樂性,這位大姊特別喜歡與你合奏,有時候開心了還會讓其他季出生的幾人幫忙唱歌,要是幾人不唱就會逼著你非得開口。

「小傢伙,你唱吧,今天我嗓子有點不舒服。」

「?!?!」

「那麼震驚幹什麼,你沒聽出來我啞了嗎?」

「沒——」

「你敢說一個『沒有』試試?」

「——聽說。」

「轉的可真硬,反正今天你逃不過了,逃那麼多次總該開口唱了吧!」

「我是音痴……」

「否決,別當我是傻子,給我唱。」

「好凶……」

「我胸很好,唱吧。」

 

你當然不是不會唱歌,你是不敢唱歌,畢竟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個人練習,好不好聽你從來沒有定論,只能隱約猜測自己音准還可以。

不過等你把一首凜冬時流傳的歌謠唱完後,四周安靜得不行,前輩們一個個盯著你的表情讓你有些害怕。

「……前輩?」

「簡直是——他螃蟹的——」

「????」

「誰說你唱歌不好聽的!我去跟他決鬥!」

「你醒醒,我們沒有決鬥系統。」

「但是真的,太霞谷好聽了吧!」

「禁止出生地攻擊!」

「哈,想不到吧,我跟小傢伙同樣出生地!」

「那個,前輩,我是雲野出生的。」

「沒關係,你雲野出生跟暮土人一個個性,我們暮土就是你第二個家鄉!」

「嗤——」

天色漸漸暗下來,這些已經養老的光子抓著你又唱好幾首才肯放人,你自覺有些超出能力,清清喉嚨才找了一塊舒服溫暖的草坪睡下。不過睡眠沒有持續多久,你就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和低聲談話給吵醒了。

儘管因為對方刻意壓低聲音沒有聽的很清楚,卻還是有「嚮導」、「配偶人選」和「音韻出生光子」等等的字眼流進你耳中,最後很突兀又清楚的一句「總是出現在雲野彈琴的——」。後面你如果沒有聽錯,他們說的正是凜冬季大姊的名字,難道他們在議論的「配偶」指的是那位大姊嗎?那與嚮導又有什麼關係?

睡意全消的你等到談話的人離開後立刻回到遇境,卻怎樣都無法傳送到那位大姊所在的時空,嘗試多次總顯示無法傳送。

「小姑娘,沒辦法的。」

守著暮土大門的嚮導突然開口說道。

曾經你疑惑到底守在地圖門前的是嚮導,還是地圖之中的才是嚮導,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

「為什麼?」

「因為那是『神婚』,小姑娘。」

「神婚?」

「與先靈結為伴侶。」

高大的身影沒有動,但是你分明從他面具下露出的下頷看見笑容。「不用擔心,小傢伙,這件事一直都存在,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敏感注意到他的視線似乎又透過面具投在身上,最終輕飄飄落在你換成的男性髮型上。

「你知道是誰嗎?」

「知道,但大叔是不會告訴你的。」

「那為什麼……」

「小傢伙。」

「?」

「有些話不能說。即便是預言者,也不能曝露全部。」

 

你怎麼會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在魔法嚮導的幫助下,被預言嚮導盡然掌握,無論是你清醒或是沉睡、開心或難過。

 

置於未來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那你們怎麼紀錄這些事情?」

「我們只會將這些事情以手寫或語言紀錄封存於暗石容器之中,直到有能力寓見者或是事情即將發生之際才會開啟。」

「誰能看見呢?」

「最特別的人。」

 

 

 

也許你不會是特例,但絕對是特別的。

 

 

 

——在夢與晝夜交替之際,他早就對從未見過的人產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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