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与杀手的修罗场16》欧尔麦特→妳←赤黑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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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忙翻顽强码字
#有任何错字还是啥的麻烦给点出来
#不要脸求心心蓝手
《正文》
不过说道那个不知羞耻的通缉犯,妳偶尔还是会想起他拔起因为穿过头盖骨和舌腹下颔,因而卡在敌人头颅裡那把有缺口的武士刀,然后盯着被血液溅到的妳那句低声的「还好」。就是那句话,让你在人生中第一次被他左右着没有选择尊崇职业道德而选择救人。
「对了兔崽子。」
「嗯?」
「衣服我很喜欢,谢谢妳。我能不能问问我冰箱裡的食材需要多少钱?」
「呿,那是我从妳钱包拿的钱,妳想要给点小费我当然是来者不拒——」
「吃屎吧妳。」
趁着妳昏迷直接掏钱包买食物,还想要小费简直是不要命了。
决定了,晚餐吃三杯兔子。
显然浑蛋的直觉都特别准确,下一秒六花跳就赶紧岔开了话题,没有让妳继续纠缠着她花掉的妳的钱不放。
「我说真的……喂,妮子。」
「干嘛?」
「妳……」
「怎样?」
「怎麽说呢,这个问题有点失礼啊~」
「又想说什麽鬼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个嘛……」
六花跳抽了抽小鼻子,然后是一阵冗长的静默。
「……好吧妮子……妳,是不是有两个男人?」她小声的说着,算是说了出来。
妳刚刚还在看着窗外移动街景巡视的眼睛突然失焦一秒,然后又回头看向开车的六花跳。
「妳说什麽?」
六花跳没有看过来。
「妮子,妳知道我的个性是兔子吧?兔子有一种特性,就是发情期。」她一脸自在的说着看似是动物频道的介绍,可是却让妳觉得有些奇怪又彆扭的话。「人一年四季都能发情,兔子也是,这在动物界并不正常。而我的『个性』是兔子,我又是人类,所以我没有生理期,但是我有严重的『发情期』。」
妳的脸色和口气显然没有很好,因为妳看见在驾驶座吹车内冷气的六花跳在听见妳说话时有些薄汗。「六花跳,这跟我有什麽关係。」
「有关係。」她在巡逻定点的住宅停下,拉起了手煞车。「妮子,我的鼻子能闻到啊,妳衣服上的味道,跟之前的八木先生不太一样啊。八木先生的味道很淡,很明显的是淡麝香,但这个人的味道更淡,却又有淡淡的腥甜……」
「……妳知道多久了?」
妳脑中有些杂乱的往后倒在副驾驶座座椅上。先不论这种像是酒保会说出的修饰用语,被六花兔子发现,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六花跳这下才像是鬆一口气的转过头看妳。「大概是早上,妳抓着我头髮的时候。妳的袖口上有另外一个人的气味,而且妳的纱布也都是那个味道。」
「……感觉很糟糕。」
「什麽糟糕?」
「两个男人……什麽的……」
「妳想太多了。不然妳以为,我每次发情期都怎麽度过的?」六花跳拿起插在杯架裡的中性笔塞进妳的胸前口袋,然后对着照后镜调整警帽,比一般人还大了些的淡红色瞳仁在镜子上看向了妳。「况且我说过啊,妳需要两个男人,否则没办法平衡的。」
「怎麽感觉还是很糟糕。」
「想太多了,死傢伙。」收起钥匙,六花开门下车,碰的关上门,在妳同样下车后用遥控器上了锁。
——好像有什麽不对劲。
「六花兔子?」
不对,说话的声音也慢下来了。儘管只有这麽一点点,妳还是因为本身个性的关係发现了。
「什麽?」她回头看着妳一脸不解,小小的嘴巴,淡色的嘴唇。她似乎从来不需要用任何化妆品或人工介入就很能吸引人注目,没有修饰的美。
「感觉很奇怪,有人在附近。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
这种感觉很糟糕。脑子裡明明清楚原本事情正常进行会发生的速度,可是却硬生生的被延迟,这甚至让妳的个性隐约有种要失控的感觉。
「找得到吗?」六花把手按在枪托,眼神四下扫视,肢体动作之间没有做出多馀动作让不知名的对方起疑。
「不,不知道。」
「妮子,妳的个性能不能……能不能把对方的个性停止?」
「没有试过。」
——很压抑。
「六花。」
「嗯?」
「后面……!」
妳解开枪套拔枪,用尽力气在最短时间内把枪口对准六花跳背后的人。明明是秋季却穿着大风衣,儘管背对着妳和六花,手上一支正在化成流沙消失的手錶却让妳清楚认知到,这个人可能就是妳在找的那个「怠速」了妳与敌人交手过程时间的那个人。
「不准动!」
妳大喝一声,努力对准那个人。
那个人似乎是知道妳想要做什麽,他突然鬆开那支手錶,然后妳在看见手錶飞速化为流沙时深刻感觉到身周一定空间内的时间以可见速度整个慢下来,就像是上次交手被敌人打出去的那个时候——
妳眼睁睁的看着他突然消失。
扣下板机击发的子弹也在半空中消失了,原本他站着的地方空无一物,原本应该击中他的那面牆上也没有弹痕。
整个人就这麽突然的消失了,就像是没有出现过。妳最后的印象就是他握拳,然后像先前由手錶脆化散落的一阵流沙朝他汇集过去,接着就成了现在的这副景象。
发动个性的时候,必要条件是手錶吗?
妳警戒着没有将枪收回去,上前去检查了被枪声微微吓到的六花跳,好在消失的那一枪子弹并未打在她身上。
六花心有馀悸的转头看向那个人消失的地方,又回头看看妳,有着淡色嘴唇的嘴开阖几回,似乎对于到口的提问犹豫不决,最后终于才在妳疑惑的表情下,下定决心的说了出来。
「……其实妳想要崩了我对吧?」
「……」
然后六花兔子又被妳一阵殴打。
这种单方面的碾压没有多久就因为妳的身体异样宣告结束,那种快要爆发的异物感从体内到皮肤表层,从每一条微血管到毛细孔,都有一种什麽快要喷发而出的感觉……
「喂,妮子妳没事吧?!」
「呃……没事,吧?」妳揉揉胸口,试图把这种像是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不适压下去。显然妳的说错不被六花跳採用。
「妳不会又在撑吧!」
「先不说那个了,我们把巡逻单签一下吧。」妳略过六花,过去把定点巡逻的单子签上代号,然后率先在住宅区裡开始巡视。
六花跳受不了的在原地抹了把脸,看着妳的背影不知道碎碎唸了什麽事情,这才跟上妳的脚步。
「喂妮子。」
「嗯?」
「妳在想什麽?」六花跳跟上妳併肩走路。「想妳的男人们?」
「……我承认除了刚刚那个人,我想的还有欧尔麦特。」妳一脸正经。「刚刚那个人在今天早上并没有在挑选出来的名单裡。」
「是两个男人没错,不过怎麽是跟你没有关係的人啊~」六花嗤笑。「要不要考虑一下蛤。」
「别扯淡了。」
「什麽扯淡啊,我很认真的。」六花拍了拍妳的肩膀。「现在是开放社会,妳该对自己好点。有时候多个人照顾妳,妳也比较让人放心啊!像妳这种除非是非要不可否则懒了就不吃晚餐的人——啧啧啧。」
「……话说,六花兔子,妳能闻到我身上有几个人的味道吗?」
「啧啧想转移话题也太生硬了。不过妳身上那个人的味道比较重,然后就是八木先生的衣服的味道。」然后一边说话,一边六花又过来在妳的衣服上蹭了两把,然后眯起眼睛。「现在有我的味道了。」
「等等,我跟八木先生几天没见面了啊?」
「妳的衣服大概送回来的时候都是他拿的吧?」
「呃,是啊……」
「哦——」六花一脸八卦。
然后又被妳一巴掌盖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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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进化史》
开学前:咸鱼
开学后:陀螺
码字:咸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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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斯坦因,赤黑血染现在很火大。
他的小家伙现在有另外两个追求者,而且两个都是金毛。想着这俩一个太高一个太瘦的竞争者,他一个黑毛觉得很糟糕,尤其那两个人的身份还是光明正大。
「你又在干嘛!」
正在煮菜的小家伙猝不及防被自己环住腰间,差点吓得用菜刀砍人。
「抱妳啊。」
「你好烦!」
「妳惯的。」他不满的把脸埋在小家伙肩窝。
那两个竞争者,金毛蓝眼睛,不会™的刚好有关系吧?
他也没有多想,只是放开小家伙开始帮忙翻炒锅内绿色蔬菜。
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哪天就被那两个人抢走了,毕竟自己不能给她正常的生活。去他的及时行乐,他只要能跟这个小家伙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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