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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本性》洛基×你

#首次试图写漫威(๑¯ω¯๑)请多指教

#这里的洛基是仙宫特派基

#文笔渣渣请多包含,欢迎捉虫

《正文》

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什么?」

妳还没敢这么问过别人。

对你而言,喜欢像奶油融化,像苔藓在石上蔓延的节奏;喜欢是爱到深沉却让人浅显易懂,喜欢是早晨轻柔的鸟鸣,是闭口不语的默契。

妳把自己对于喜欢的定义写了下来,一行一列排好,短短的像诗签。

也许妳的问题实在太过荒谬而幼稚,十三岁的疑惑一直到二十岁都没有获得过解答。

妳还记得被妳写上字的卡片是描了金边的象牙纸,整齐座落的文字是油性细字笔勾勒的,在太阳地下卡片并不会透光,因此被妳当成了书签使用。

妳找不到它了。

妳记得丢失它的那天,妳穿着黑色的短跟雪靴,一路把借阅书籍抱在毛呢风衣的胸口,然后在国立图书馆把书交给了馆员,又急忙的去了大学赶课。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妳回到了图书馆查询书本下落。出乎意料的,书本被借阅了,可这本书平常的借阅量明明从来没有超过三位数,怎么就在要找东西的时候被借走了?

妳拉上大理石色的羊毛围巾挡住鼻子,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灰心。

明明只是一张纸卡。妳想着。

一周后,妳不抱着任何希望的回到图书馆,没有询问书本是否被借阅,只是迳自走到了借阅那本书的馆区书架寻找。

妳记得那本书叫做「情感的哲学」,对你而言很奇怪的名字,却让你有找到什么宝藏的感觉。可能是其中对于「情感」的笼统定义让你感觉舒适,甚至有找到抒发点和同类的感受。

顺着书架上的文字排列,妳突然的发现那本书还回来了。一样的淡蓝色书皮,黑色的书写体,书皮上还有经年留下的泛黄斑点。

妳按捺不住的把书拿出来,站在书架前就这么翻开来看——书架上立即空了一格——书页很轻易的掀开了被书签卡住的页数,然后妳看见淡色描金边的象牙纸被放在第三章的主题下。

——「爱的定义」——

   有人为之而不惜流血牺牲;青年男女追求着爱情,有人为之而发痴发狂……

相较标题之下,妳那句「喜欢,是爱到深沉却让人浅显易懂」似乎更柔和了些,没有多余的杂念和定义,一如妳平时动态度,化繁为简,化整为零。

翻过没有脏污的纸卡,妳突然发现双面设计的纸卡,连另外一面都写满了字。

是顺理成章的。
是顺其自然的。
是个性。
是第一句话。
是目光所及。

妳小心翼翼的把纸卡反面,然后放在了标题之下。

爱是顺理成章,是顺其自然。爱是一种个性,是第一句话,是目光所及。

竟然看得这么透彻。妳好像能从精准而优美的钢笔墨迹看出这个人的从容,或是在看见书签时的会心一笑,然后拿起钢笔嗖嗖划过纸面的悠然。

妳没有把书借回去,只是把书签抽走,然后重新放了一张纸卡进去权当为下一个人行点方便了。

只是回家的妳没有发现,没隔多久,一个黑色短发的男人重新让书架又空了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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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屋处的暖气超过五个小时以后就要钱,正好妳一个学生的打工费用只够妳每天吹五个小时。这顶多是足够妳睡眠时间不会受凉的时间长度。

于是在打工和上课之余,有着暖气的国立图书馆又成了妳每必定出现的地点。

「小姐,我们不能带宠物进去。」

「我没有养宠物啊?」

这天妳哆嗦着跑进大厅后,妳被穿着长袖制服的保安挡了下来。

妳一脸疑惑,妳养自己都快不够了,要怎么养宠物呢?然后回头一看,才发现妳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一只黑猫。这只黑猫乖巧的端坐在地,抖了抖胡须后把绿色眼睛望向保安。如果说黑猫有什么神奇或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可能现在你碰到的就是了。牠仅仅是看着保安,保安就像是著魔一样的自动忽略了牠的存在。

那天妳看着这只黑猫大摇大摆的走进国立图书馆,如入无人之境的上了楼梯,然后妳还要登入身份才能入馆。

「小朋友,今天一样要坐那个位置吗?」

「是的。」

「那么我已经帮你保留位置了,赶紧上去吧!今天有出太阳,现在上去还来得及。」

「谢谢你。」

妳向认识许久的馆员阿姨挥手, 直接坐电梯上楼。然后妳发现有个黑发男人坐在了妳的座位上,修长手指之间夹着一张金属书签。

如果说喜欢是一种看着奶油融化的甜,那么就像奶油会融化一样,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这次书页里被夹上了妳上次放的纸卡,同时被写上了这句话。原本简洁的金边被重新描上了复杂的线条,就连字都是金色的。这种劲瘦有力的字体,妳不会认错,就是上次你的书签背面的字,是同一个人的字体。

这张卡片让你有种什么被撞破的感受,可能是幼年偷吃冰淇淋被临时回家的父母亲抓包,又或是想要作弊却被逮个正著一样。对方不仅让你看到他的成熟从容,还让你看见了他的狡诘,以及他的一点点小聪明——你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在写这张纸卡时嘴角一定带着看透甚么的弧度,然后又万分悠閒的一笔一画用金色墨水把原本单调的金边转为内敛的繁复。

瞧,纸卡甚至被包上了胶膜,简直就像是要看见的人把这张纸卡当成至宝收藏一样。

你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在写这张纸卡时嘴角一定带着看透甚么的弧度,然后又万分悠閒的一笔一画用金色墨水把原本单调的金边转为内敛的繁复。

想着想着你把书取下书架──你可以保证,你今天真的不是来看这本书的,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带上了金边的纸卡,然后重新写了一句话后放进书里,取走了那张显然有些贵重的书签。

爱像苔原顺理成章的在石上蔓延的节奏。

好吧,你没有重新描绘金边,没有金色墨水,没有胶膜,你只有对你而言有些贵重的黑色钢笔,还是一年使用不到十次的那种有品牌的钢笔。为了给对方这种不成样的回礼,你想你也算是破费了,虽然对方可能没有当一回事。想到你的文笔和字体,你越发觉得对方可能不会把这当一回事。

逃一般的把书放回原位,你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以后,你赶紧掩饰著的拿了一本毫不相关的书,然后回到你原本习惯却被人佔位后重新挑选的座位上。南面的阳光向来很吝啬,这位置已经是除了原本位置外,最多阳光的地方了。

晚餐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你恋眷著暖气不肯离开。

第二个钟头以后,暖气已经救不了你饥肠辘辘的身体,你的胃发出了哀鸣,声音大到两个座位旁的小绅士也忍不住抬起眼睛朝你暼过来,然后在基於礼貌地赶紧撇开眼神。

简直让你无地自容。

拿起背包和学术作业,你飞也似的赶紧离开,脚步轻而急促的同时却鬼使神差的朝你原本习惯的座位望去。

你看见一片深林,进入一汪湖水绿,跌进星河的深渊,沉溺在水苔与青藻交织的阴暗与光线中。

莫名的,你想起门口的那只黑猫。

对方给予一个会心而礼貌的微笑。不要问为什么你没有看到更多,当然是因为你落荒而逃,甚至还不注意的被自己脚步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得狗啃泥。

噢,你在绅士面前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气度,这下应该让別人都知道了,这个女孩不仅看起来不够成熟,就连行动都不够得体。你想着。大概这段时间,你不乔装是不会敢踏进这里一步的了。

一周后,驱使你回到这里的依旧是那本书。正确来说,是那本书的另外一名忠实观众。

你觉得这本书就像是老旧影院里的沧桑电影,偌大萤幕上拨放着现代乏人问津的「乱世佳人」,刻写着他人的情感和时局动荡中的人性,而台下观众深知对方却看不清彼此。也许现在的观众只有你和对方而已,也许有其他人在黑暗的影院座席上看着其他人是否在黑暗中曝露本性。但你知道的只有对方存在,对方却连你在看到电影无趣之处打了呵欠会流泪都一清二楚。

他知道的太多了。也许是他,也或许是她。

他知道了你的字体,他知道了你的喜好,他知道了你的无知,他更知道了你的幼稚。

就像舞者在台上起舞和宽.衣,却看不清阴暗的台下有几双眼睛审视著自己身上的缺陷。

即使如此,你还是回到了同样的书架前面,再次拿下那本蓝色封皮的书。

这次纸卡被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金属书签。

如果说,爱是一种看着奶油融化的甜,那么就像奶油会融化一样,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爱像苔原顺理成章的在石上蔓延的节奏。

爱是深沉到让人浅显易懂的个性。

爱是早晨第一句因为想起谁而轻柔无比的鸟鸣。

爱是目光所及而闭口不语的默契。

你急忙的寻找有没有任何署名,翻面却看见了这一句话。

爱是你我的本性。

你得承认。

你不得不承认。

这位夜视能力完美而强大的不专心观众,他实在让你在那时候被文火点燃,慢条斯理的把你炖熟了。

你好像知道了这个人想要表达什么。如果这时候这位观众选择离席,那么你肯定会追上去,问问对方是否愿意包容你的无理、同时他到底看见自己在幻灯片下曝露了什么。又或者,对方愿意离席,然后帮你遮掩因为贪嘴爆米花而模糊的口红唇线?

你从来不知道一个陌生人给你的冲击可以如此之大。

「亲爱的小小姐,我无意冒犯。」那位时常出现在你座位上的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嘴角带着一种放松而从容的微笑。「我想知道,像奶油在舌尖融化一样顺理成章,这代表的是一种态度,还是一种情绪?像是早晨轻柔的鸟鸣,像是目光所及却浅显的让人无法抗拒,是在形容一个人的个性,还是一种默契?」

你早该知道的。

你感觉到喉咙有些发干,书本油墨的陈旧气息似乎比平常更重了些,你似乎能感觉到指尖最细微的颤抖,还能听见血流冲过脑袋的声音。

最后你鼓起勇气,朝对方不确定的回应:「我想,这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本性,先生。」

对方的笑容更大了。

「我想,我欠这位睿智的小姐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绍。」

他弯下腰,行了标準的绅士礼。

「我叫洛基,来自一个很远的国家──我相信比起描述,让你亲眼见证它的美会是一个美好的目标。那么,我该怎么称呼这位睿智的小姐呢?」

你早该知道的。

爱是目光所及都是你。

爱是第一句话只有你。

爱是一种个性。

爱是顺其自然的。

爱是顺理成章的必然结果。

爱你是浅显易懂,深沉而不可抗拒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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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像是野兔的沉默,鸟类的啼叫,像九界已然成形,河水不肯逆行。爱你是必然的结果,宝贝。」

「我的奶油小姐,我想你们中庭人伟大的沙士比亚先生会很赞赏你。」

「噢不,我没有资格。」

「那怎样才有资格呢?」

「当我脱离本性,我的故事之神*。」

「我希望这不是你在告诉我你喜欢我那个模样*——虽然那也是我——然后……」

「我说真的,你要是说出后面那句话,我一定……唔唔……!」

「我可不允许你效仿赫拉*,我可不喜欢赫菲斯托斯。」

「够了……哈……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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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之神:详见《洛基:仙宫特派员》

*那个模样:嗯……也就是故事女神(又或是月亮女王)的样子。洛基表示他要那样也是可以的。要是你同意的话。

*赫拉:又称希拉。希腊神话之中权利最高的女神,是众神之父宙斯的第七位妻子,也是众所周知的嫉妒女神。赫菲斯托斯为赫拉独立生产的儿子,并非由宙斯而受孕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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